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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记承天寺夜游》内容赏析(精选12篇)

缓缓流动的夜晚

【简介】感谢网友“缓缓流动的夜晚”参与投稿,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《记承天寺夜游》内容赏析(共12篇),希望对大家的学习与工作有所帮助。

篇1:《记承天寺夜游》内容赏析

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晚,(我)正脱下衣服准备睡觉,(恰好看到)这时月光从门户射进来,(不由得生出夜游的兴致,于是)高兴地起身出门。想到没有可以共同游乐的人,就到承天寺寻找张怀民。张怀民也还没有睡觉,(我俩就)一起在庭院中散步。 庭院中的月光宛如积水那样清澈透明。水藻、水草纵横交错,原来那是庭院里的竹子和松柏树枝的影子。哪一个夜晚没有月亮?哪个地方没有竹子和柏树呢?只是缺少像我们两个这样清闲的人罢了。[2-3]

记承天寺夜游文言现象

篇2:《记承天寺夜游》内容赏析

1.与:相与步于中庭。(跟,向。介词)

念无与为乐者。(和,连词。)

2.遂:遂至承天寺。(于是)

遂迷,不复得路(终于)——陶渊明《桃花源记》

3.至:遂至承天寺。 (到)

篇3:记承天寺夜游内容

记承天寺夜游内容

苏轼是中国古代重要的散文家,是“唐宋散文八大家”之一。他的《记承天寺夜游》是其散文中随笔类的代表作,也是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中的精讲课文。文章虽然短小,但思想意蕴丰富。

原文

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,解衣欲睡,月色入户,欣然起行。念无与为乐者,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。怀民亦未寝,相与步于中庭。庭下如积水空明,水中藻、荇(xìng)交横(héng),盖竹柏影也。何夜无月?何处无竹柏?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。

译文

…… 此处隐藏13637字 ……

苏轼寄居在黄州东坡时,喜欢在月光下扶杖漫步,他曾把这种漫步点化成一首情趣盎然的小诗:“雨洗东坡月色清,市人行尽野人行。莫嫌荦(luò洛)确坡头路,自爱铿然曳杖声。”(《东坡》)诗人在漫步中领略月光的完美,在漫步中思索人生的哲理。我们能够体会到作者鄙弃人世的喧扰,爱在清寂中追求心灵的宁静和纯洁的境界。

庭下如积水空明,水中藻(zǎo早)荇(xìng姓)交横,盖竹柏影也。

这是写月光的高度传神之笔。短短三句话,没有写一个月字,却无处不是皎洁的月光。作者用“积水空明”四个字,来比喻庭院中月光的清澈透明;用“藻、荇交横”四个字,来比喻月下美丽的竹柏倒影,可谓钩魂摄魄,精炼得无以复加。以水喻月,本来并不显得新颖,新奇的是作者不用普通的明喻,而以隐喻先声夺人,造成一种庭院积水的错觉,进而写清澄的水中交错着藻荇的清影,触类生发,把隐喻又推进一层,使人感到扑朔迷离,水月莫辩。正当读者恍惚迷惘地加以体味时,作者却轻轻地点出:“盖竹柏景也”。于是恍然大悟。只消一个“影”字,不明写月光而月光的完美意境已宛然具现。另一方面来自真切的生活体验,另一方面又出于高明的烘染技巧。“积水空明”,给人以一池春水的静谧之感;“藻、荇交横”,则具有水草摇曳的动态之美;整个意境静中有动,动而愈见其静。“积水空明”是就月光本身作形容,“藻、荇交横”则以竹柏倒影来烘托。两句之间,有正写侧写之分,收点染并用之妙,从而创造出一个冰清玉洁的透明境界。

这个透明的境界,映照出作者光明磊落、胸无尘俗的襟怀。月下的竹柏倒影,可能也有某种寓意:竹柏是耐寒之物,“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”,古人称松、竹、梅为“岁寒三友”,以喻坚贞的操守。月光投影于竹柏,不正是纯洁而坚贞的象征吗?这一写景之笔,看来不仅仅是记实,而且是一种含蓄的抒情。我们从“积水空明”的意境总体中,联系作者与友人庭中步月的活动,还能够形象地推衍出一个作者没有说出来的隐喻:这一对步月的幽人,难道不就是悠游于“积水空明”中的鱼儿吗?《庄子·秋水》说:“倏鱼出游从容,是鱼之乐也。”(倏鱼,即白条鱼。)庄子濠上观鱼的故事,能够帮忙我们理解作者当时那种自由自在的情绪。只有在这时,他才摆脱了沉重的迁谪之感,忘怀人间的得失,而进入一个表里澄澈的透明世界。这几句是写月光,也是写作者的心境。它是一首美妙的月光曲,也不妨说是一个透明的梦。

何夜无月?何处无竹柏?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!

作者连发二问,却用不着置答。月色常有,竹柏亦常有,但像我们这样赏月的“闲人”却不可多得啊!寥寥数语,感慨深长。它包孕着作者宦海浮沉的悲凉之感和由此领悟到的人生哲理,在痛苦中又得到某种慰藉的余甘。试想,一个被抛出喧嚣的功名利禄之场的“闲人”却能有“闲情”来欣赏大自然的美妙景色,这是有幸呢,还是不幸呢?看来作者是以“闲人”自居,也以“闲人”自傲的。当时他虽有微官在身,却有名无实,“闲人”二字,也许不无牢骚吧?但他自宽自慰,在作于同一时期的《临皋闲题》一文中说:“江山风月,本无常主,闲者便是主人。”这样的“闲人”,从官场仕途的失意者,变为大自然的骄子,他投身于自然的怀抱,在大自然的抚慰中治愈政治斗争的创伤,从大自然的神奇秀美中获得精神的复苏和心境的安宁。他发现自然美,吟咏自然美,同时也在发现自己,吟咏自己。美学中所谓“物我同一”的境界,在苏轼这类作品中得到了完美的表现。

“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!”作者最后这一句慨叹,诚然有自豪和自慰的意味,但较多的还是惆怅和悲凉。世间如此孤寂者又有几人呢?被罪之人,谪居的境遇,就像一条无形的绳索无时无刻不缠绕着他。虽然作者情怀豁达,尽力在排遣内心的苦闷,但消极的情绪还是无可奈何地流露出来。时代和阶级的局限,以及佛、老思想的影响,使他只能奏出这样清冷而悲凉的“月光曲”,这是我们能够理解的。

苏轼这类抒情小品,在浓郁的诗情画意中渗透着发人深思的人生哲理,他写来朴素自然,情理交融,行文之际,“如万斛泉源,不择地而出”(《文说》)。明代王圣俞在选揖《苏长公小品》时说:“文至东坡真是不须作文,只随事记录便是文。”这是一种“百炼钢化为绕指柔”的艺术境界。它兼有魏晋文风的通脱和六朝小品的隽永,而又自出面目,代表了宋代小品文的最高成就。明代“公安派”的袁氏兄弟对苏轼十分倾倒,袁宏道说苏轼的文章最可爱的是小品文,如果没有小品文,而只有大文章,那末就不成其为苏轼了(见《苏长公合作》引》)。袁宗道因为景仰白居易和苏轼,而把自己的书斋取名为“白苏”,把自己的集子题为《白苏斋类稿》。他们在反对前后七子的复古主义时,向苏轼学习抒情小品的写作,“独抒性灵,不拘格套”,创造出一种清新活泼的文风。从明代“公安派”的山水小记,到张岱的《陶庵梦忆》,及至清代袁枚、郑板桥的散文,都能够看到苏轼抒情小品的深远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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